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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名人面对面』王忠诚:《心术》仁医的现实版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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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21 20: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迷徒注:
     “医者父母心”,从某种角度看,安全工程师也是“医者”。作为一名安全工作者,首先就是要保持自己的“良心”,为员工的生命健康安全负责,不放过每一个隐患,不畏难、不畏权、不畏险;其次,要有专业追求,向现场学习,向员工学习,积极提升自己的专业管理能力和业务能力,“打铁还得自身硬”。从这篇许戈辉的采访记录里,我们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


不久前的
930号,中秋节,又有一位我曾经采访过老人去世了,他是2008年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天坛医院的名誉院长、有着中国神经外科事业开拓者之称的王忠诚。12年前《名人面对面》节目开播之初,我曾在北京的天坛医院采访过这位当时已经75岁高龄,但仍奋战在开颅手术第一线的名医。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当年走进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很神秘的手术室,听一位做过上万例开颅手术的医生讲他的故事,这样的经历仍让我印象深刻,以至于看到前一段时间热播的电视剧《心术》中的很多情节,仍会让我觉得亲切,同样发生在神经外科,同样可以让你从医生的视角对这个职业生发出更多的理解,因为我曾经以一个非病患的身份走进过医院、走近过一位医生。当你作为一个患者的时候你的心态可能很微妙,既依赖医生,希望他能用科学的技术治愈你,又受很多负面因素和消极情绪的影响对医生不信任,所以当我处在一个采访者、旁观者的位置去了解一位医生时,这样的身份转换让我对眼前的这位老者也有了更多的认知和情感上的理解,他经历了一个神经外科在中国从无到有的艰难探索过程,他向我坦言他曾经犯过的医疗上的错误,他对病人的关爱和对生命的敬畏体现在谈话的每一个细节中。





病人是医生的老师



许戈辉:我们大脑的中枢神经系统有人体的“司令部”之称,极其重要却又极为复杂和脆弱,因此在手术过程中危险性也很大,在直径不到一毫米的血管上做手术,无异于是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您每一次上手术台的时候会不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

王忠诚:这个脑外科要是做好了,病人恢复得很快,做坏了死亡也很快,或者即便是这个病人存活下来,也可能残废、半身不遂或者完全不清醒,后半辈子都需要别人照料,所以每一次手术前我都要在思想上做充分准备,在头脑中一遍遍地想手术中这个病人可能出现什么情况,怎样预防,出了问题以后怎么挽救,要做很多思想准备。

许戈辉:病人家属他们都能理解您的工作吗?

王忠诚:医生很需要病人和病人家属的理解,发展神经外科不容易,从无到有是一个摸索的过程,这个过程里边,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很好的,因为不了解,所以难免会出差错,作为医生我们需要加速理解。我在研究脑血管造影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很大的差错,有一根血管我认为它是受肿瘤的压迫造成了血管的一个弧形,我就给病人开颅了,但打开之后发现没有瘤子,我觉得非常内疚,给病人造成了痛苦,当然病人后来恢复得还是很好,但是让他遭罪了。我把这个情况也和家属讲了,告诉他们是我判断错误,家属也很理解。所以我觉得一个医生的成长,病人是教给我们很多东西,所以我们应该感谢我们的病人,应该更好地为他们服务。

许戈辉:我知道您差不多做了上万例的脑神经外科手术,上万个病人在您手中起死回生,但是毕竟做这样的手术是免不了失误的,您如今已经年过七十了,为什么还要坚持上手术台,你不怕万一出现失误会毁掉自己大半生的名誉吗?

王忠诚:我之所以继续做手术,是因为我觉得我的知识主要是从病人身上学得的,大夫越老、做得时间越长,他的经验越多,对病人越有好处,所以我应该继续为他们服务。我考虑的不是我个人的得失问题,考虑是对病人有没有好处,只要对病人有好处的问题我都去做,我想能得到病人的谅解。



在抗美援朝医疗队中下定决心要建神经外科



许戈辉:我知道您是在抗美援朝的时候参加医疗队,之后就选择了神经外科这个当时还处于起步阶段、几乎是一片空白的领域,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

王忠诚:抗美援朝有很多伤员受了各种各样的伤,外科的、骨科的、泌尿科、胸外科的,我都曾经学过,所以都有一些办法,但是脑外科的我一点不懂。当时的大学课堂只有个别的几堂课讲讲很浅的关于脑外科的知识。所以看着这些从前线下来的志愿军,他们为保家卫国受了伤,我却没有办法救他们,觉得很内疚,那时候我就下决心,我要去学神经外科,要把中国的神经外科建立起来。

许戈辉:您的从医之路,也是中国神经外科事业从无到有的发展之路,在建国初期,在非常艰苦的条件下您开始了一点点的摸索,1953年您参加了一个脑外科进修班,当时的条件下你们是怎样教学的?

王忠诚:当时没有现成的教材,资源也都非常有限,为了做解剖实验,大家就到这个没有主儿的坟地去挖,挖的这个情况也很艰苦,味道很难闻,挖出来的颅骨里面都是干蛹,要把它洗干净,煮、漂白,再把骨头一个一个地穿起来做标本。我们的老师在办公室里就搁了一具尸体,有工夫就去解剖,我们也跟着进去学,特别是晚上也会有点觉得慌,但硬着头皮,该进去学还是得进去学,我们最初的神经外科就是在这种条件下开展起来的。



为了掌握血管造影技术患上严重肺病



许戈辉:您带了很多的学生,您教这些学生的时候,跟他们最强调的是哪一部分?

王忠诚:我会强调的是医疗道德问题,作为医生要真正地要体贴病人、关心病人,不要认为医生的身份高于病人,我们的知识主要是来源于病人,所以病人是我们的老师,我们应该全心全意地为他们服务,如果不抱着这样的心态、不去刻苦钻研,也不会学到更多的知识。我们有时一个手术会需要很长时间,比如一个十个小时的手术,如果不是为了病人,医生觉得累了,疏忽了,那就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危及的是一条生命,所以医疗道德非常重要。

许戈辉:我知道您现在肺不太好,是不是和您做血管造影时受到的放射性损害有关?

王忠诚:是,那时候我们也知道这个放射的危害性,学校里边课上都学过,可是那时候为了冲破这个技术瓶颈,掌握血管造影技术,那时候条件也差,防护设备也比较差,给病人照射一次,也就等于给我们照射一次,所以接受放射刺激的量很大,几百上千个病人照下来,白血球的量就下去了,白血球是免疫细胞,抵抗力下降就会经常发烧,从那个时候起就得肺炎了,到现在为止已经得了七次了,肺炎造成肺部积液,最近这两次都很危险,差一点就死掉了。


原文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3b73bf0102e8vg.html
发表于 2012-10-21 22:39 | 显示全部楼层
医者父母心
发表于 2012-10-22 06:38 | 显示全部楼层
咱也是做积阴德的工作
发表于 2012-10-22 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风流才女许戈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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