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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受害人背负“幽灵卡”已增至20张
“幽灵卡”还在增加“我自己只有招商银行
和深发展
银行的信用卡,但曾经接到过建设银行
和光大银行
信用卡中心的催款电话。”在听说了朋友阿民、阿芬遭遇莫名信用卡催款消息后,阿娜也回想起自己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在催款电话中,虽然阿娜表示自己从未办理过相关银行的信用卡,但银行方面都可以准确提供阿娜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甚至连她的家庭住址、母亲姓名都无误,“我当时托刘晓丹办深发展信用卡时,她不仅拿了我的身份证复印件,而且还有户口簿复印件,因为她说资料越详细越容易办卡。”
除了催款银行的信用卡之外,今年5月24日,刘晓丹在与阿芬的通话中又透露阿娜还有一张其他银行的信用卡在自己手中。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己至少有3张“幽灵卡”,但打出的对账记录却超出了阿娜的预料,她名下一共有8张信用卡,而其中包括建设银行、中国银行
、光大银行信用卡等在内6张卡片都是从没见过的,“深发展那张卡都还是我催着她才拿到的,而且给我的时候也已经是被激活了的,现在想起来,如果不是催着她,估计这张卡也会被她自己用掉了。”
在6张卡中,最早的开通于2008年5月,最晚的则开通于2009年1月。从征信记录来看,这6张“幽灵卡”中还有3张卡在使用中,其累计欠款已经超过一万元。其中,最大一笔欠款为中国银行信用卡,6000元的信用额度已经透支使用了4594元,此外还有2519元欠款来自于建设银行的信用卡。与阿娜相比,阿芬的欠款“幽灵卡”也主要集中在中国银行和建设银行信用卡上,累计欠款逾1.2万元。
据记者的统计,在阿民、阿芬及阿娜三个人的征信记录中,已经确认的“幽灵卡”达到20张。如果加上曾经被两家银行莫名催款的第四位受害者阿眉,他们四个人身上背负的“幽灵卡”至少有22张。
在报道昨日出街之后,有银行主动联系并向记者提供了阿芬名下的涉案信用卡使用信息等资料。在逾百条交易记录中,除了已经发现频繁现身刷卡交易中的4家空壳公司外,网络也成为其刷卡盗刷资金的主要流向。
在该银行提供的记录中,这张4500元额度的信用卡,目前已经欠费超过4100元。从2008年2月开卡使用后,所有的交易都集中在网上。记者粗略统计发现,在开卡后至2008年底,这张卡的信用额度几乎每个月都被完全使用,而方式是每个月9至10笔500元及以下金额的网上支付,每个月的所有交易都发生在一天之内。“因为网银支付一般都有限额,不超过500元,所以它的金额都在400多元,一般10笔就可以把额度用光。然后在最后还款日将欠款还上,然后第二天再把钱都刷出来。”银行内部人士表示,通过这种方式,盗卡者既可以将信用卡里面的资金用于自己的周转,又可以保证不发生逾期欠款。与直接通过公司的POS机刷卡交易相比,由于网上支付是通过第三方支付平台进行的,因此这些款项的流向银行也很难进行追踪,资金流向是否与刘晓丹本人及背后的四家公司有关更难以确定。
而相同的情况也出现在阿芬的建设银行信用卡上。由于建设银行网点不能提供信用卡账单的查询,而阿芬本人又不掌握“幽灵卡”的开卡信息,因此至今都没能获得自己名下建设银行的消费记录详情。不过,据建设银行内部员工透露,从该卡过去半年的交易清单来看,其中也有相当多的交易是通过网上支付完成的。
2009年周转出现问题
虽然刷卡,还款,再消费,再还款,一个看似完美的循环可以让刘晓丹和她的公司一直如此运作下去。不过,正如刘晓丹最新QQ签名中的“每天都战战兢兢地活着,害怕闭上眼睛,因为怕睁开眼,一睁开眼今天总是比昨天还难过”,再圆满的谎言也终有拆穿的时刻。而事实上,她的盗卡链条在两年前就已经开始出现问题。
记者仔细对比了多份“幽灵卡”消费记录,发现从2009年开始,其中部分信用卡的消费记录开始出现变化。以阿芬名下那张被用于网上支付的信用卡为例,其从2009年初就开始无法每期按时还清欠款后再消费套现。记录显示,从2009年初至今年5月份,该卡的每月欠款都维持在4500元以上。而为了避免出现逾期导致事情败露,这张卡每个月都还会被偿还上几百元,略高于最低还款额,但偿还之后也会被迅速消费掉。例如,该卡今年1月份曾还款890元,但随后马上又消费了984.24元。由于超限费及利息的不断滚动,以及大量网上交易的存在,该卡也在不久前已经引发了银行方面的注意,并被冻结调查。“我们觉得她可能是用这些卡来作为生意周转,但当生意做不起来的时候,套用的资金在偿还时就可能出现问题,结果负债越来越多形成坏账。”有银行内部人士分析认为。
事实上,从2008年开始被盗卡起,四位受害者都陆续接到过不同银行的催款电话,而这些欠款都是在逾期之后才会纳入催收之列,也证明了这些“幽灵卡”的确消费还款出现问题。
受受害者的委托,记者昨日也向广东银监局递交了投诉书,广东银监局方面表示将在下周对此事给予正式的书面回应。
刘晓丹的关联人浮出水面
事情发展到现在,信用卡大盗“刘晓丹”有何说法?
记者在昨日下午5点半左右拨通了刘晓丹的电话,其接电话时长叹了一句“哎……”电话突然挂断。
记者接着再打,刘晓丹称稍晚再电话。记者在七点半左右第三次拨打刘晓丹电话时,其手机则处于“启动来电提醒功能”。
刘晓丹是不是一个人在作战?记者昨日从广州市工商局查询广州剑江贸易有限公司的工商登记资料时发现,该公司的两个股东为刘晓丹和唐科研,而唐科研正是四个受害者所提的刘的男朋友阿唐。
此外,蓝小玲、梁江亮和黄新兴的名字也逐个出场,从掌握的资料可见,他们均拥有建设银行或深发展银行的信用卡,使用的也基本是刘晓丹所惯用的商户平台东圃票务代理和支付宝。
究竟这些人和刘晓丹是什么关系?本报记者昨日进行了再次调查。
刘晓丹与唐科研
“广州剑江贸易”的工商登记资料显示,公司于2007年12月10日成立,注册资金100万元。股东是刘晓丹和唐科研,双方各出资50万元,各占50%股权。登记的经营范围是批发贸易、货物进出口和技术进出口等。资料显示,公司的营业期限到2010年5月31日。
昨日的报道已显示,在刘晓丹搭建的四个商户平台中,“广州剑江贸易”处于最重要的地位,其他三个平台登记的性质均为个体工商户。
记者昨日下午实地来到“广州剑江贸易”的注册地广州市荔湾区中山八路新虹街40至48号603房,但“广州剑江贸易”已不在此办公,据目前在此办公的公司职员表示,他们是去年12月租用的此地,剑江贸易应该搬走了半年左右。据该人员透露,此前已有过银行的职员来此调查“广州剑江贸易”的事情。
纵观刘晓丹搭建的平台,唐科研比较好地隐藏了自己,除了在“广州剑江贸易”中能看到他的资料,其他平台都没有。而刘晓丹除此之外,至少工商登记资料上还显示其是“东圃宇通票务”的经营者。
刘晓丹与蓝小玲
正如昨日本报的报道中所述,在前天记者拿到的工商资料中,4个商户平台之一的“班得妮服装贸易商行”的经营者为蓝小玲,当时阿眉就说了一句,此人为刘晓丹的员工。而昨日,记者从一封信件所见,蓝小玲的头衔正是“广州剑江贸易”的业务经理,且“班得妮服装贸易商行”的注册地,正在“广州剑江贸易”注册地楼下的商铺。同时,从最新获得的蓝小玲在建设银行开设的信用卡的对账单所见,其今年2月-5月的用卡记录几乎全部是在支付宝;而阿芬被刘晓丹所盗用的信用卡的银行对账单也显示基本在支付宝交易,两者高度相似。
究竟蓝小玲的建行信用卡是其自己在用,还是也是属于刘晓丹用了蓝小玲的资料开设了信用卡自己再使用,目前尚无法确定。
刘晓丹与梁江亮、黄新兴
此后,记者在获得的更多信用卡对账单中发现,名字为梁江亮、黄新兴的建设银行或深发展的对账单都寄到“广州剑江贸易”的注册地广州市荔湾区中山八路新虹街40至48号603房,而据受害人阿眉回忆,他们应该是唐科研的老乡,有可能是“广州剑江贸易”的员工。其中一份对账单上则显示,黄新兴是在市场部。
但一个相似之处是,在黄新兴的深发展信用卡的对账单中,也有通过经营者正是刘晓丹的“东圃宇通票务”的记录,到5月已产生了利息和滞纳金;而梁江亮的建设银行信用卡对账单中则也有大量支付宝的交易记录,其2011年5月的账单中到期还款日已显示为“已逾期”。
通过昨日的调查,我们有理由相信,刘晓丹盗用他人资料办理信用卡的目标,绝不会仅仅局限于昨日本报所报道的4个受害人。
究竟水有多深,请继续关注本报的追踪报道。也请更多的“被”刘晓丹开卡的“持卡人”与本报取得联系。
当事银行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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